想到什么搞什么,过敏源多达99.99%的杂食性无机物

【大剑】情诗亦即你的胴体(CP:米里雅x嘉拉迪雅)

去研究了一下原文发现被翻译错误误导了一些地方,做些小修正呜呜,下次不敢再这么草率地写东西了(跪


【NOTICE】
*大剑同人,CP是米嘉,原作结局后交往前提,bug超多
*其实初衷就是为了看米粒讲土味情话(拖)而写的奇怪的东西
*可以接受的话,点阅愉快^q^



情诗亦即你的胴体


  米里雅喜欢舔嘉拉迪雅的眼窝。一个仅限做爱结束时的行为:掠过丛生的荆棘状疤痕,找其中的泉眼。说不清是迫切抑或谨慎地将嘴唇凑近某侧——通常是右边——的金色芒草群,短暂地含住,又用舌尖去撬那眼睑。当岩户微启时,便径自往深处去。味蕾浸润在一股潮湿的、咸津津的味道里。

  当被激情冲昏头脑时,部分潜藏心底的诉求便会以行动方式展现。仅在这点上,酒精与性交似是殊途同归。只是在战士们“得天独厚”的诸多优势中,控制酒精流入血液无疑便是其中之一。反过来说,操纵后者可就并非易事了。更何况,混在血肉中的汩汩妖气更如指示剂般——随时为她们的种种情绪做着无谓的注解。而对于“神眼”的嘉拉迪雅来说,参阅这释义可谓易如反掌。

  “你还是很在意么——我的眼睛?”

  米里雅愣愣,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她喜欢舔嘉拉迪雅的眼窝,就如多年前反复问及对方的眼睛能否得到治愈。于是米里雅这才懂得自己仍对此事莫名耿耿于怀。她缓缓抽身、沉默。往日冷静机敏的头脑没能使她给出恰当答复。

  “即使是我,”嘉拉迪雅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由颧骨滑至下颌,“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在那里的都是……乏味的银色。”

  修女的指甲与前些日子比稍长了些,前端微微剐蹭她的皮肤。她心说还不到为对方修剪指甲的时候,再一次……不,以战况的顺利程度来说,再来两次之后——她动动腰部,把对方的手拨开。

  “不,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紧促的脚步声。圣都夜巡队的灯火短暂掠过窗外,点亮嘉拉迪雅的发梢及耳廓。这让米里雅再度短暂出神,话端如踏在安娜斯塔西娅发丝上的战士般于虚空悬浮,直至夜色重将星火扑灭、才沉沉坠落,“你曾说自己获得了比光明更重要的事。但如今,拉波勒——甚或这片土地已无人将我们视作异端,你也无需再像我们这样战斗……”

  米里雅自认有些失言。这番话既像在标榜自己的功绩,又如在宣告嘉拉迪雅的“神眼”已不再有用处。可这两者都绝非她的真心。她甚至相信嘉拉迪雅也知道她无此用意,因那盈盈月色下的笑意仍岿然不动。昔日的No.3对于情感那过于敏锐的体察令她变得疏忽怠惰——至少在这个人面前如此。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简直就像——就像撒娇一样。

  “抱歉。我是说,尽管那时谁也没料到我们能取得胜利,但在组织覆灭的当下,用眼睛能确认的或许已远多过你能感知的。”她声音低下去,逐渐变得语无伦次。也许现在修复,也未见得做不到,她们都变强了——她想这样说,但没讲出口。她曾是——或许如今也依然是理想主义,没让她将这充满幻想的言辞脱口而出的是另一些感情因素。那仿佛只有嘉拉迪雅眼中的风景被留在旧世界的焦虑。

  “虽说如今的世界可能也没多美丽,”米里雅沉吟半晌,又说,“……我也是。”

  吐出最后半句话时,连米里雅自己都颇为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从未在意过脸上的疤痕,或说只当它是昔日同伴于她的灵魂镌刻的信赖之证。她从未祈祷过它未曾出现、亦不会嫌它丑陋,但若要让嘉拉迪雅看到自己如今的脸,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缺憾。她隐隐企盼过能永远在对方心底维持初见时面庞光洁的模样。这样一想,她确实改变了些——因着这已多少变得温柔的世界,因着嘉拉迪雅。

  “世界如何我是不知道,”嘉拉迪雅低声笑道,“对于你,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你的美也是。”

  “……”

  “别告诉我你打算开溜。”

  “……没有。”米里雅撒了个毫无意义的谎,当即放弃了半秒前借口起夜的念头。

  “况且,这不都是你授意的吗?只要你还在,我便始终地'看'着你呢。”

  她前些日子便察觉到,嘉拉迪雅上一次以称呼自己为“幻影”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七年的蛰伏令她在隐藏妖气方面得心应手,尽管完全瞒过嘉拉迪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除却形体外,倒是能掩盖掉不少多余的事。但她从未这样做——反倒在嘉拉迪雅面前,会刻意让妖气薄薄地覆盖身体的每一寸发梢和皮肤。她要让嘉拉迪雅“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希望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永远不会是幻影。

  “我知道。”她答,“……我知道。”

  “不过我说啊,米里雅。”

  “怎么?”

  她感到嘉拉迪雅似乎挪到一个距离自己稍远的位置。正打算去拉对方的手腕,却听对方继续说道:“将所有情绪和思想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某人面前,你不会疲惫吗?”

  米里雅短暂地失语。可无言并非为她心有踌躇,而是为面前的人。

  嘉拉迪雅在知晓自己能够看穿他人用意的前提下仍做设问,就意味着打消了她说谎的全部可能——任何一个举动都将使她的心迹暴露无遗。使用此种近乎胁迫的征询方式,显然是铁下心要使她吐露心声。年长者的狡猾和老辣,还有胆怯。最后这近乎她臆想出的不确定因素使她唐突地觉得这位恋人多少还有可爱的一面。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不曾后悔——就如我不曾后悔推翻组织。”而原本话题该以这毫无踯躅、不可撼动的答案作结,但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她忽然又笨拙地补充了一句,“而且这样倒好。反正表露心意那类……那类动听的话,从不是我所擅长的。”

   短暂的沉默,而后听得嘉拉迪雅那侧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这哪里是不擅长,我都要为你感到害臊了。”

  这回米里雅不打算再乘嘉拉迪雅这惯常的冷嘲热讽的兴致,作为对方方才试探她的报复:“是吗?我看分明是喜悦占了上风。”

  “呵,如此言之凿凿,难道你也有'神眼'不成?”

  “哪里需要什么神眼。”

  米里雅重又挪向对方,看月光下那对薄薄的眼皮与被她濡湿的金色睫毛,想象自己不断探寻的两丛湖泊。她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弄错了一件事:正如嘉拉迪雅所说,即便是“神眼”也不会有任何不同,她们拥有的都是同等乏味的银色。可若是如今——永远失去双眼的如今,它们就可能是任何模样。它们可璀璨如夕照,蔚蓝如苍穹。可深邃如夜晚,苍劲如松涛。那里是它们本应拥有的无穷的色彩——这便是嘉拉迪雅向组织发起的最初反抗。那个人从未被困在旧日风景中,而是早她一步踏入了新世界,并在那里凝视她,长久地凝视她。她也笑了。

  哪里需要什么神眼,这不是都写在脸上了吗。她说着——操着一副刻意为之的抱怨口吻——边凑近了那对带着显而易见的、甜蜜上翘的嘴唇。


  那之后,米里雅依然喜欢在事情结束后舔嘉拉迪雅的眼窝。缺憾?心结?不,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美其名曰“情趣”的不良嗜好罢了。


-FIN-
 


【2自】

一口气复习+补完了大剑,超爽!本来多年前看还没啥感觉,只是特别喜欢米里雅这个角色,对嘉姐姐则没什么印象结果不知为何这次复习忽然与米嘉陷入热恋。为了不先入为主就还没有去找粮,想先按照印象随便写写。

嘉姐姐目盲后就像有了读心术一样,对米粒的行动心如明镜;然后米粒又是那种双商很高的孩子,总觉得交往后她一定会为了让嘉姐姐能“看清”她而故意散发妖气——然后米粒又很务实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嘉姐姐一定能精准领悟她kirakira的爱意(没有这种爱意)大概就是这么篇乱七八糟的傻白甜……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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